ROMANTICNOOB

多有甜饼夹刀片,注意扎嘴。

【妒心使然】

写在最前面:

本人crossick退坑大半年,完全没有热情一个一个私发这部作品,请随缘观看…


正文在蓝P,搜索本篇名称即可。

αβ设定的tmsk,实质sktm警告。


文章预览:



浴室拉门被狠狠地扯着磕到墙上,在一声刺耳的噪响后,磨砂玻璃上的雾气借着振动凝成水珠,成股流下。健屋花那正草草裹着浴袍,湿漉漉的拖鞋印从浴室蔓延到客厅,鬓角的水勾勒着颌骨和下巴,最后滴到胸前,消融在纯白的布料间 。

 

不对劲……实在是不对劲。

 

留宿了好些时日,白雪巴就没在这么早时间段回来过。打断自己在浴室哼歌的簌簌声,宁可相信是小偷摸进了家,健屋花那都不会信那是白雪巴开门的声音。

 

“巴さん?”

 

好不容易趿拉到玄关,结果只剩下被胡乱踢在一边的平底鞋静静与自己对视。回头看向虚掩着的书房和两行拖拖拉拉延伸到自己脚下的水痕,健屋花那不由地蹙起眉来。她的爱人不喜欢在这种事上制造惊喜,而自己也难以在如此沉默之下说服自己“是有好事在巴身上发生”。

 

摆好鞋子,健屋花那侧过脸,扯来挂在一旁的、白雪巴的外套,轻轻嗅着。酒的味道,但已经被路上的冷风稀释得差不多了。她闷闷叹出一口气。不过无论如何,脑内的种种也只能归类于没头苍蝇般的胡思乱想——

 

“……啊。”

 

健屋花那回过神来,自己单薄的影子已经打在了书房门上。

 

“巴さん……巴さん?你在里面的吧。”

 

门只是虚掩着,这让她传进书房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沉闷。

 

不过,没有回应。除了一声椅子的吱呀。

 

“巴さん,健屋……”

 

“咍。健屋さん。”

 

寥寥几个音节被咬得肃杀不堪。健屋花那伸向门把的手瑟缩一下,只在表面留下一小粒指尖上的水珠。

 

白雪巴已很少用这样的语气与自己说话了,可偏偏健屋不是只会傻傻听话的孩子。越是强硬,便越是想再往前冒犯一步。

 

顿在半空的手扶着边框将书房的门大张开来,卧室暖黄的光绕过健屋花那的身形洒进书房,白雪巴暗橙色的眸和手上的剪刀一齐被照得烁烁发亮。

 

疑惑与不安在健屋走近书桌的过程中歪歪扭扭叠成高塔。

 

“巴さん……明明还有半个月才到易感期吧?”

 

见白雪并没有责备自己的打算,健屋也将心沉下大半。倾身取下卡在她指节间的剪刀,发尾的水珠借着重力坠在白雪巴发烫的手心里,激得人睫毛轻颤。为了掩盖气味胡乱缠在脖颈上的宽胶带随着吞咽的喉头动了动,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只不情愿戴上项圈的黑色野猫。

 

“健屋さん。”

 

“我在,巴さん。”

 

“再稍微、靠过来一些,可以的吧?”

 

语气软了不止一点半点。健屋皱下眉头,挑断胶带的剪刀被合好放回桌上。

 

“果然又是因为巴さん新调来的上司吗?”

 

贴在自己腰腹部的脑袋讨好似地使劲往里蹭了蹭,良久才听见那人扯着烧干的嗓子“嗯”了一声。

健屋花那不禁暗自在心中咂舌。白雪巴的新上司虽说是位持家已久的Ω,可就在欢迎会上——也就是与下属们见面的第一天——她伸手环住白雪的脖子,用长指甲轻易地揭开粘着在α气味腺上的抑制贴。

 

还倾情为其附上一枚陌生气味的吻。

 

身为β的健屋虽说闻不到她身上的异样,但出于医生的职业反应,在帮白雪注射适量抑制剂后自然也就提起了这突如其来的被动发情。达摩克利斯的利匕悬在两人之间,好在白雪没有犹豫,伸手将其连着悬丝拽了下来。虽说已经与自家恋人约定好,尽量不要与这位不知检点的“前辈”单独接触。可万一情况特殊呢?手机不在身边怎么办,喝醉了怎么办?

 

自她口中的女上司寄生在二人关系的边缘,不安感便像无法愈合的创口留驻在健屋花那心间——以至于焦虑到极点,在午夜草草收拾行李,红着眼睛按响白雪巴家的门铃。

 

——换句话说,健屋花那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,甚至更糟糕的情况也在心中演算过数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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